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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看着痛苦的张喆,脸上瞬间严肃了起来,一个寄生在人的脑子里生活的怪物,终于有了一个倾诉对象,不多说两句,难掩几十年,几百年的寂寞。
“你以为我寄生在别人的脑子里就快乐吗,其实我也是痛苦的,从执念到怨念,我要不停地去引诱,不对,去引导。执念是打开人脑的钥匙,最终我将带领他走向怨念,要不我怎么会叫怨。”
“一个痛苦的人,怎样才能不痛苦,那就是看着别人更加痛苦。看到宿主的痛苦,我就快了,我们是共生的,他的存在就是我的存在,但是,他的痛苦却是我的快乐。知道吗,当你妈把刀子架在那个负心汉的脖子上,我是多么的快乐,就像我的一件作品终于面世了。”
“哎,跟你说你不懂,你是个傻孩子,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我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我的宿主,我在这里不是寄生,那我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叫怨的怪物看着张喆,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问题,它第一没有寄生的感觉,对于它来说,这是自由。自由来得太突然了,它忽然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引诱张喆吗,这个傻子脑子里哪有什么执念,就像空白的纸一样,让一个画家和书法家去创作,他下笔的那一刻是极其痛苦的,第一笔就决定了最后的成品。
对于张喆来说,怨没有任何的办法。
说了这么多,它感觉到一种空虚,在张喆这空荡荡的大脑里,它感到了孤独,这在任何宿主那里都没有的感受。它感到自己困在了这里,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监狱,只要进来了,就走不出去。
“咳咳。”
张喆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像是呛进了血液。
“我必须救我妈,哪怕是搭上我的命也不怕。怨,你是叫怨吧。自从我能看见你,我就每一刻都想着把我妈从你的手里救出来。你这个怪物,害得我妈人不人,鬼不鬼。我要用自己来代替我妈,我要经受她曾经受过的痛苦。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张喆坚定地说。
怨出了低沉的怒吼,它扑到了张喆的身上,用尽自己的力气,用牙咬,用爪子抓,用拳头捶,将所有的怒气都泄在张喆的身上。张喆咬紧牙,嘴唇的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一会工夫,怨瘫坐在地上,看着浑身是伤痕的张喆。它有一种无力感,抬头望了望,无尽的边缘,就是无尽的深渊。难道这一世,就注定和这个傻子相伴终生吗。
“呜呜……”
怨大声地哭了起来。这个作恶多端的怪物,反倒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杜大夫翻开了张喆眼睛,看着因全身痛苦蜷缩起来的张喆,他感到很无语。
作为一个乡村医生,杜大夫是很有职业素养的,从未停止过学习,一个只有大专学历的医生,他必须用自己的学识来弥补学历上的不足。
大医院全部都是专科,他得是全科。一个村子里,什么病都有,人们都习惯到杜大夫那里去看,吃药打针输液三部曲,杜大夫运用得娴熟。各种病例和方子,他都滚瓜烂熟。中医和西医,他都有涉猎。
但是,今天他拿出浑身解数,对张喆却没有办法。正常体温,却大汗淋漓,浑身通红。心跳也正常,血压也正常,现在唯一不正常,就是他这个医生了。这恐怕真是撞邪了。
医生大多是唯物主义者,在他们心里都是无神论。有的时候被那些没有一点文化的神婆神汉抢走生意,他们也是无奈。
这些神婆神汉是天生的心理医生。
但凡掀开了帘子,带着礼物进来的人,都是病人。这些神婆神汉往往第一时间就断定了这些人是什么病。
撞邪往往是家里人有了不寻常的反应,神婆神汉基本上都以笼统的答复。或画神符,或在家里埋上物品,或改变家里风水位置。
也有求子的,家里不和的……
心理问题,都是堵,神婆神汉却擅长疏。心理疏通了,人的心结就解开了。花些碎银子,心里也都愿意。
杜大夫深谙此道,但是他不能再劝张平安带着儿子去问神了,从他嘴里说出来太荒唐了。
张喆本是傻子,恢复心智不久,可能并不适应吧。杜大夫给张喆注射了镇静剂,张喆慢慢松开了双手,蜷缩的身体渐渐散开。呼吸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恢复如初了。
看着张喆的变化,杜大夫松了口气,果然还是脑子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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