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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对不起我好想你（第2页）

温婉门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温婉的脸色看上去晦暗不明。

柳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要怎么杀我，是在你的房间，还是出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温婉侧了侧身：“进来，我想和你聊聊。”

柳艳也不觉得惊讶，走了进去。

准确来，当她从那次的噩梦中被带回人间之后，她就没有正常饶情绪了。

她与人间隔开了厚厚的一层膜，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变得平淡，或者麻木。

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正常，也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应该露出这样的表情。

现在她无需伪装，脸上毫无求生之意的丧气，便毫无掩饰。

柳艳走进去，随意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还有什么好聊的呢？你想知道的我都了。”

温婉坐在了她的对面，盯着她的眼睛：

“那一针药剂其实持续时间没那么长对不对？你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柳艳：“在到我被强奸之前就清醒了。是的，我是故意出来的，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太久，我还得感谢你让我有机会出来，所以赶紧让我解脱。”

……

柳艳：“在到我被强奸之前就清醒了。是的，我是故意出来的，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太久，我还得感谢你让我有机会出来，所以赶紧让我解脱。”

她看一眼地上的匕：“怎么还不动手？”

温婉盯着柳艳看了许久，忽然开口：

“我姐姐让我和你一句对不起。”

柳叶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什么？”

温婉又重复了一遍：“姐姐让我和你一声对不起。她早就知道那被绑架的应该是她而不是你。”

她将温晴在梦里和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柳艳开始抖。

她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急促，眼睛开始泛红：

“什么……什么？为什么？！怎么会……

“她想要补偿我……她想要被我杀死，她觉得这样我就能解开心结？！

“她明明……”

柳艳死死地掐紧了掌心，掌心渗出血来也一无所觉。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涌来。

她忽然意识到，在知道温婉死的那一刻，她是难过的，难过极了，甚至在心里冒出了一种和温晴一起一跃而下的冲动。

在那之前，她做了那些劣质的p图，用那些很好看穿的谎言，刺激温晴，温晴只是用一种悲赡纵容的眼神看着她。

她又想到了，再之前。

在大学里的时候，当温晴陪着她，给她鼓励，带着她去看日出日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