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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便对看了一眼,心中生出了同一个念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正茫然之时。
张魁迈步走了过来,拍了拍沈烈的肩膀,凑过来轻声道:“我家小姐就是这个性子,别见怪,我家小姐才华不输给男子的。”
那言外之意好似再说,你得顺着她,别老顶撞她呀!
沈烈露出了释然神色,点点头:“明白,我明白。”
看来这位出身相国府,饱读诗书的千金大小姐是说不过他,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有些羞恼了。
豪门大小姐都这样喜怒无常。
于是沈烈便抱了抱拳,便洒脱笑道:“成……那我先回去了,你家小姐那里,还请张兄你多美言几句。”
张魁忙道:“好说,好说,我去牵马。”
不多时,沈烈便翻身上马,向张魁挥了挥手,然后便离开了张家庄园,打马自行离去。
庄子里。
张静修气鼓鼓的快步走进了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生了一会儿闷气,渐渐的气消了,又忍不住抿嘴失笑。
“呵!”
她又想起了沈烈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不由得失笑连连,又好气,又好笑,又忍不住去想。
“莫欺少年穷。”
这是哪个古人说的呀,分明是他自己杜撰的!
在闺房中坐了片刻,张静修才止住了笑意,揉了揉微微泛红的俏脸,整理好了仪容。
看着自己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渐渐消失了,便又向着门外轻声道:“备马……回府。”
一转眼,天黑了。
太师府。
随着夜幕降临,随着大门紧闭,来送礼的,巴结的,办事的……各色人等纷纷离开,太师府安静了下来。
晚膳后。
张静修从府中深处的小院中走了出来,莲步轻移,在小院子徐徐踱着步子,抬头看着天上繁星点点。
今天天气很好,微风徐徐,吹在脸上十分惬意,可是她好似想起了什么,便快步向着前院走去。
片刻后。
张府,书房。
张静修站在书房外,稍一沉吟便整了整身上的裙钗,又敲了敲门,轻声道:“父亲。”
不多时。
房中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进来。”
张静修便推门进了书房,看着正在斜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父亲,敛衽一礼,看上去父亲今日有些疲惫,气也不太好。……
张静修便推门进了书房,看着正在斜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父亲,敛衽一礼,看上去父亲今日有些疲惫,气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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