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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满一边扫地一边喃喃自语,并不知道这句话把郑其明气了个倒仰,只听见他急匆匆的脚步出门、踩上自行车,铃声剧烈一响便飞快地骑走了。
今晚上郑曙光的精神不错,把所有饭菜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拉着郑其明下象棋。郑其明便陪他下棋,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陈阿满被蜜蜂叮的满头包的样子,还有那瓶他动都没动的洋槐蜜,陈阿满打开了冲了一杯蜂蜜水递给他,他也没喝。
看见这洋槐蜜也烦。
郑其明陪郑曙光下棋一直下到了八点多才回家,月亮偷偷躲进了云层里而显得影影绰绰。他把自行车靠墙根停下,朝门口走去,一眼便望见地上躺了个人。
“陈阿满!”
郑其明忙冲过去,蹲在他旁边,只见陈阿满整张脸通红,呼吸也很热,浑身又像冷似地发着抖,嘴唇已经干成了苍白的颜色。
“明哥……我好像……发烧了……”
陈阿满抱着双臂,讲话的声音很小,脖子都烧成了红色,郑其明伸手摸上去,只觉得烫的火热。
郑其明把手伸进他的胳膊底下,捞着腿便把他抱在怀里,锁上店门,就沿着街道跑。陈阿满靠在郑其明的胸膛前,手无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衣服,抓出了一片褶皱。
风吹过耳朵传来一阵凉意,他才觉得舒服了些,有气无力地问:“现在……是去哪?”
“河边。”
“为什么要去河边?”
“把你扔下去。”
他听到郑其明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和喘息,又被这不合时宜的玩笑逗笑,扯起嘴角很费力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说:“那你找个干净点的河再扔我……”
“别说话,马上到了。”
郑其明又把他搂紧,脚步变得更加急促。
直到酒精跟消毒水的气味传来,陈阿满才发现这里是“天顺诊所”
。医生王天顺一身白大褂,正在叮叮当当地配药、弄针头。
“蜜蜂叮狠了,有感染所以发烧。今天先打个消炎针,再开点药吃。”
陈阿满坐在椅子上,又同时靠在郑其明的肩膀,迷迷糊糊听见“打针”
两字,吓得一个激灵。
他最怕打针——小时候目睹村里开养猪场的那家人给圈里的猪打针,那么长又粗的针头捅进猪屁股的时候,猪鬼哭狼嚎地拼命扭动,他蹲在一边傻愣愣地看着也被吓尿了裤子。
陈阿满立刻抬眸朝医生看去,发现医生手里甚至拿着的还是注射器,要给自己打屁股针。屁股针尤其是他害怕之最。
“我不要打针,我要回去。”
陈阿满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就要往外跑,腿又软绵绵的,跌回郑其明身上,郑其明拉着他,把他按在怀里。
“打完针我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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