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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落地,白公子伸手一招,折扇乖乖回到他手里去了,几番摇扇下来,在树上翻了个身,浑然不在意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显得自己没出息,左的也没将自己视作什么好人,说得好听叫花花公子,反正是个流氓胚子,北禺没世家这个概念,算来只是富商,要什么脸面?
“白公子是打算改行了?拉媒牵线,不卖东西改卖人了?”
绸桑笑谈,抬手轻捻,再见之时两指之间夹着两片槐树叶,伸手挥去,叶子若蝴蝶一般逆风向上,绕着白公子打着旋飞舞。
“卖人这话可是说不得,莫叫浊姬听了去,她最是恨那些贩卖妖奴的贩子,非要将我的筋抽出来当晾衣绳不可……”
指尖划过一丛叶子,偶有白色槐花持着些许娇羞躲在绿叶之中,白公子将方才那只蝶引到花中去,本可以催得这一树香气宜人,他却没有那样做。
“若我执意要你做个卖人的生意呢?”
眨眼工夫此间风停树静,连落叶也悬停在半空之中不再飘落,青色袍子不再被扬起,脸面上笑意也凝住,如此便知道绸桑此时已不是在开玩笑。
青光一闪树下人影消失,白公子倒是安逸躺在树杈子上等着,如他料想的一般,绸桑再出现时双手交叉站在近处另一根粗壮树枝之上,整棵树已被下了法术结界,无论他们谈论什么都不会被外人听见。
“卖人的生意?卖谁?卖到哪里去?”
白公子瞥着眸子冒出一丝讶异,临了还补上一句:“你莫多想,我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现下也只是好奇罢了,卖东西我成,卖命……”
他笑着摇头浅笑未接着说下去。
“卖……”
绸桑轻勾嘴角,现如今好似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被无形的手推着。而眼前这位白公子竟好似忘却前尘,曾经之事一律不打算重提,绸桑瞧着微微一愣。
细数往事,日日夜夜在心里磋磨,绸桑垂眸笑了笑,“卖一个人,一个南邵之人,你觉得如何?”
白公子刻意用扇子遮住整张脸,好似如此便与世隔绝,先前是故意演出醉酒窘态,实则耳聪目明,狭着些许懒散,“神入晓梦时时醉,良辰美景不过剎那,有道是白驹过隙,唯美人与美酒不可辜负,自是……等一下,这干我屁事?前尘往事过眼云烟,哦,他一句卖人,难不成我还真舍命陪君子不可?你还是叫那位收敛了心思。”
绸桑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此刻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般,掩面窃笑不止,身子跟着颤,颤得连树枝也摇晃起来,“这话怎叫你说的好像你一句记不得就当真不存在了似的。”
直笑得白公子收了扇子认真望着他,绸桑这才在面上露出一丝虚假歉意,“你的就是你的,即便是不想要,人家却未必会这样认为,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日思夜想也要将你除之而后快。”
“想必只有南邵老三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白公子一手持扇,缓慢规律敲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他已坐起了身。
昏暗之中影影重重,一双青绿眸子在夜里如夜明珠一般,绸桑半隐在槐叶之中笑意妖媚。
白公子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望着绸桑出了神,好一会儿才又若方才那般镇定自若,“你是在提醒我北禺之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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