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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约翰略微地看了眼，就没再多留意了。

杜明纳突然流失精神力的次数说多不多，却也有那么几次。

老约翰习惯了，只要杜明纳没有特别明显的奇怪表现，他都不至于怎么在意。

老约翰只多了几分期待。

杜明纳之前出现这种异常，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有新的人来了吧？

夜，终于到了。

杜明纳回到了研究塔的工作间中，开始勤勤恳恳地忙着新工作。

制作灵卡！

还好搭上了暗影教会这一条线，他现在的资源还是挺充足的。

突破到了二阶也让他的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现在做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比之前容易多了，好歹不用总担心什么时候就又精神力不够用。

不过杜明纳知道，他的精神力真实强度比起他现在所处的二阶要强一些。

如果按照普遍的魔法师的精神力强度来算，他说不定都能有五六阶的精神力了。

这是他现在高强度工作的基础，也是他接下来还能继续快速进阶的重要条件。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得很快。杜明纳只在黎明将要到来的时候略微地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又再继续努力。

不过他的法力灵卡制作进度还是偏慢。

潦草地在工作间中趴着睡了会儿的杜明纳被窗外透进来的亮光唤醒。

他仔细地看了看自己辛苦一晚上的成果。

他之前制作出的卡面上已经有了少许储藏法力的法术回路独有的纹路，而且这些纹路还在不断地隐没在卡片之下，要与卡面融为一体。

杜明纳眉心微皱。

他拿到的灵卡基础知识还是太基础了。

仅仅只是告诉了他应该要怎么去制作灵卡，却没有和他说改良。

以法力灵卡举例，那些法术回路应该可以被单独提取出来才对。尽可能地减少法术回路与卡面的纠缠，尽可能让卡面归卡片，法术回路归法术回路，这样才能更好地进行资源回收再利用。

就像他前世的手机卡、银行卡什么的，最核心的只是那一小块卡，外面包裹着的卡面出了问题，对核心功能没什么影响。

最好的灵卡也应该可以做到这样，卡片核心并不大，还能和卡面拆开，便于维修。

像他现在的这个法力灵卡，法术回路和卡面相融，固然可以让法力灵卡尽可能地多储藏一些法力，但多出来的这部分量并不算太多，而他的这灵卡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维修难度会加大一些。

杜明纳仔细地思考着法术灵卡的改良方向。

他之前想的只是卡面外观的改良，这次想的却是实打实的功能改良，其难度又不知高了多少倍。

他思考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些。

蓦地，他觉得脑袋一疼，竟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大脑中跳出来。

灵感实质化？

杜明纳冒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然后又将那念头强行驱散。

有什么可能呢？

脑袋剧疼过后，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有些像是之前系统抽取他的精神力时，顺便带着他寻找隐藏在他大脑深处的某些东西时扩散出的特殊气息。

杜明纳屏气凝息。

如无意外，那就该是魔法女神的意志了！

杜明纳已经做好了会有什么东西来和自己抢夺身体控制权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