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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整会儿,不用着急,逮住那窃贼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进了客栈内,林以渝见花宴宫自然地坐到了梳妆镜前准备梳理头发,想起自己曾答应他要有所补偿,走近想接过对方手里的梳子。
“我来帮你?”
手持木梳的花宴宫难为情地避开了他的动作:“这种事情我还是会自己……痛!”
木梳卡在长发中段打结的位置,花宴宫不仅没把那处解开,反而因为硬生生的拉扯而发痛。
他周身的气质一下子放软了,也没再抗拒林以渝拿走梳子的手。林以渝琢磨地将他长至腰间的头发分成了几部分,思忖着如何下手。
“你头发这么长,以前都是怎么梳的?”
林以渝随口问道。
背后另一个人温暖的体温本该让花宴宫感到紧迫,但拨开长发的力道很轻柔,反而舒服到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放松。
花宴宫道:“在彩戏楼里的时候,姐姐们很喜欢打扮我,会给我化妆,给我编辫子……她们说我头发柔顺些看起来更吸引人,总会顺带地帮我梳直。”
先不论她们那打扮人偶似的举动,林以渝不得不承认,柔顺直发时的花宴宫看起来的确更像哪家的大家闺秀,极具欺骗与诱惑性。
至于现在……林以渝按平了花宴宫头上翘起的一小撮头发,心想,更像个小孩子。
“再往前几年,齐叔还在我身边照料我时……”
花宴宫的语气忽然有些怀念,“他也会帮我梳头,也很擅长编发。”
林以渝装作没听出他语调里的低落,没去问被称作齐叔的人现在去了哪里,慢慢梳理好了长发先前打结的地方:“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从来没给人编过头发。”
事实上,连给人梳头发都是第一回。
林以渝接着与他玩笑般轻松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身边总有人能照顾你,才不会自己梳发?”
花宴宫的情绪立即恢复了平常的状态,不太想承认地辩论道:“我只是动手的次数比较少,当然是会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自己梳都很容易打结,梳得好痛,不喜欢梳头发……”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后知后觉出不好意思的花宴宫脸颊浮起红晕,不肯再开口了。
可惜他们此时的距离太近,以林以渝的耳力能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抚摸着花宴宫室内光线下呈现出浅棕的长发,想出了原因,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并未开口告诉他。
花宴宫的发质兴许是天生地带有微卷,同时发丝又细又软,本就是容易纠缠打结的情况,花宴宫还总是没耐心地企图一下子梳顺,自然会把自己弄痛。
但也因为这样的发质,他的长发摸起来比最好的绸缎还要舒服,打理起来也是一种享受。
林以渝极具耐性地将彼此牵缠的长发一点点梳顺,最终柔顺到能直接从发顶梳到发尾的地步,才示意花宴宫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
“哇,哇哦……”
花宴宫惊讶又新奇地看见镜中长发顺滑的自己,“你好擅长梳头发呀。”
林以渝接下了这份并不令人骄傲的夸奖,神态轻然道:“和武功没什么两样,都是刚柔并济的道理。”
“今日就此歇下吧,明日我们再接着出镇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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