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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九十二章 因果之变（第2页）

6隐不敢打扰他。

因果，是对自我灵魂的拷问，是对这个宇宙的认知，一旦想不通很容易走火入魔。

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如今的自己是真实还是虚幻。

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时间雾气对6隐根本没有影响，但就像被动选择一样，哪里的雾气散开，6隐就去哪里。

这次，他看到了那个总会长圆脸老者。

不是总会长一人，而是一群人围在他身边，有人，也有其它形态的生物，6隐清楚，那些围着他的，都是他的因果。

总会长就这么站在原地，不动，眼睛闭着，这似乎成了自我拷问的唯一途径。

他是否在经历选择？

6隐接近他，伸出手，触碰其中一个人影。

手，穿透人影，总会长陡然睁眼，骇然望向6隐：“我不要重来，你。”

“啊--，不是我害死你的，我不得不那么选择，你去找他们，啊--”

“重选择，我该怎么选？不帮他们，他们就要对付我，我没得选择，如果因果只有一个选择，为什么还要重选？我受够了，受够了--”

总会长人影虚幻，6隐盯着他，他，在改变。

他重做了选择。

总会长身影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人影。

这里，总归会有一道人影，带领灵化宇宙修炼者侵入天元宇宙，与6隐等人来一场遭遇战，被引入蜃域，来到这禁地内，这个过程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是人。

于总会长而言是变了，但对于天元宇宙，对于6隐来说，根本没有变。

6隐随手一挥，手掌掠过其它几道人影。

取代总会长的人影陡然消失，总会长再度出现，因果的选择，无论他怎么选，都会影响其他人的因果，若提前将那些因果注定，便等于注定了过往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