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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命短暂但痛苦永恒（第3页）

“误会？”

姜启冷笑一声，“你们想抢劫我，这是一个误会？”

他将棒球棍抽在一个偷摸想去抓枪的黑小子头上，那家伙一声不吭地趴了下去，或是晕了，或是死了，没人在乎。

“你们用枪指着我，也是误会？”

姜启又是一棍抽下，砸在另一个黑小子头上。

他走向开口求饶的黑小子，抡圆了胳膊，将球棒抽下去：“那么我现在所做的也是一个误会。请原谅。”

依次给每个黑小子都补了一下狠的，让他们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后，姜启终于走到了最先拔枪，也最先倒地的黑小子面前。

“扎维尔·里德。”

姜启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黑小子捂着裤裆，满头大汗淋漓，他带着满脸的恐惧与哀求：“是……是我。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给你补偿，二十美元……不，四十，四十七美元，我身上只有这么多。”

“你还记得，一个叫艾玛·阿特金斯的姑娘吗？”

姜启的嘴角抿出一抹冷硬的线条。

“谁？不，我不认得。”

扎维尔·里德否认，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说谎。

“是吗？”

姜启冷笑。

又是一声鸦鸣，一只灰色的乌鸦从天而降，落在旁边一幢房屋的屋顶。灰鸦眨着神秘的眼眸，转头从翅膀之下啄出一枚羽毛。令人惊异的是，那羽毛竟然是血一样的颜色！

它张开鸟喙，放任血色羽毛缓缓飘落。

里德有些懵，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因为飘荡而下的血羽绽出猩红的烟尘，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半透明的人影！

人影刚刚成型，就向着里德扑了过去。它伸直了双手，想要去扭他的脖子。那是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怨灵！

可惜这怨灵只是一个非物质的投影，纵然伸手乱抓，却无法真正伤害里德。

纵使如此，里德也仍然被吓傻了。他挣扎着往后爬去，直到脊背撞在了墙上。他的喉咙中出咯咯的声音，裤裆中间出现了湿痕，不断扩大，一股恶臭传来。

“你认出来了。”

姜启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