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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脏兮兮,泥灰布了全身。”
“应该是受了人欺负,听人家说,怕是受了强。”
“嘘,没证据别乱说。”
“村里人都传,也不知道真假。”
“她傻了,人也不认识,话也不会说,学也不会上了。”
“是啊,若不是受了大的打击,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妇人说得起劲,谢云戍赶紧打断道:
“各位阿姨,她家住在哪里?”
一个大红衣服的阿姨回答道:
“住不下去了,生这种事,面子上,搁不住,搬走了。”
那阿姨说着还神神秘秘,一脸鄙夷地指着自己脸。
谢云戍急忙问道:
“搬到哪里去了?”
“这人家怎么会告诉我们?她家大半夜的就悄悄搬走了。小伙子,你是他家谁啊?亲戚?”
谢云戍一言不,转身上车,一口气把车开出去老远,然后猛踩刹车,停在路边。
他喘着粗气,用力拍打着方向盘,几乎要崩溃了般。
过了半小时,谢云戍终于冷静下来,只感觉那思念从丹田抵到心口,他终是体会到古人说的断肠之感。
谢云戍动车子,直往桐竹镇开去。
关于介子姜的案子,他一定要查清楚,也许可以联络高中的同学打听打听。
但是,当下,他要去看看桐竹镇房子修建的进度。
谢云戍到镇上后,一路与人打着招呼。镇上的人一个劲儿夸他有出息。
谢云戍笑着一一打招呼,车子开得极缓,直接停在自己家新房子门口。
房子框架已基本完成,看来今年也许可以完工。
谢云戍下车看了几眼,丢了两条香烟给工人,也是寒暄了几句。
这时候介老三正好在院子里编竹篮,抬眼看见谢云戍,赶紧起身招呼道:
“哎……小东家,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