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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怜轻柔地吻了下他的唇瓣,“好了,现在满意没?”
君执天:“……”
应怜不上当,他无可奈何,只好看着她的动作。
她现在衣着单薄,大片雪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他欲念似焚,却无法解决,“应怜……”
应怜应了一声,“我在。”
她的手不安分地划过他的皮肤,点起情欲的火焰。君执天闭上眼睛,聚集神识,试图抢夺幻境的控制权,却被她的腿一蹭,瞬间散了神识,“——应怜!”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来了,应怜是想折磨他。
“说了我在呀。”
应怜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你叫我的名字,又不说具体要干什么,真的让我很迷茫。”
君执天的胸口起伏了下。
他重重喘息着,咬紧牙关,盯着应怜,眸色已经尽数化为赤色。那目光就好像被铁链拴着的野兽,稍一放松限制,就会把她吞入腹中。
应怜被他看的心悸,一手盖住他的眼睛,威胁道:“不准这么看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蒙上。”
原初之火带来的热度愈演愈烈,应怜也有点受不住了,低下头,把额头和君执天相贴。
她把神识灌入君执天的识海之中。
过去,神交时,都是君执天主动,应怜对此有些不得其法。她试探着,却被一股强悍的神识反客为主,紧紧交缠。
“嗯……”
随着两人神识的交缠,原初之火的热度逐渐褪去。
应怜迷迷糊糊,有种想睡的冲动,长长的睫羽颤动了几下,就渐渐垂了下去。
此时,她突然察觉到了不对。
随着原初之火被镇压下去,带给她的力量也逐渐减弱。一只手突然扣住她的腰,把她推到床上。
应怜内心警铃大作,瞬间清醒过来,“你怎么——!”
话音未落,脚踝就被抓住,强行分开。应怜惊叫一声,急忙调动剩余的原初之火,拼命和君执天的神识对抗。
君执天动作一滞,应怜趁机推开他。她心下慌乱,一个不慎,滚下了床,跌坐在地毯上。
神识的拉锯战还在继续,幻境逐渐承受不住,开始崩裂开来。只是此刻的两人谁也没来得及顾及这个。
挣脱开幻境的桎梏,君执天的眸色赤红如血,一言不发,利索地下床,把刚爬起来的应怜重新推倒在地毯上。
应怜刚穿好裙子,就被推倒,此刻伏在地毯上,长发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她急道:“你答应过,在成婚后才和我圆房的——”
说着,她的神识又压过君执天一点,逼他穿上衣袍。
君执天头也不回,随手捞过黑袍披在身上。
他的神识如海浪,把应怜的神识强行压下去,自己则把她拽过来,“哧啦”
一声,扯坏了她的裙子下摆。
作者有话说:
裙子:你礼貌吗?
斩情
那由皎雾纱织成的裙子,被君执天一撕,下摆顿时破碎,露出雪白的腿。
应怜抽了口气,试图踢他,小腿却被攥住,一把拖了回来。
她挣了挣,随即就感觉到对方覆了过来,压制住她的挣扎,随后掐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
那种亲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应怜被咬得生疼,提起力气,也用力咬了他一口。
唇齿间,铁锈味弥漫开来。
君执天却好像没意识到疼痛一般,自顾自地继续亲她,把她的抗议和恳求吞入腹中。直到应怜连气都喘不上来,他才放开她的唇,向下吻去。
细碎的吻落在颈上和锁骨上,再往下时,应怜无力地挣动一下,发出抗议,声线细细,“不要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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