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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花非梦被打断了话,被姜寒烟那双眼睛看着的她忍不住就乖乖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后无比纠结,奈何现在是没法造次了,索性也就服从了姜寒烟眼睛里的警告,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姜寒烟见花非梦没有口舌生花去招惹霜禾,轻轻勾了下嘴角,孺子可教。
霜禾看在眼里,觉得姜寒烟就像在带孩子,她对玉皇堡了解太少,留了点心在花非梦身上,其余心思还是在姜寒烟那里。
“你的手,差不多该换药了。”
姜寒烟看了一眼左手,没有说什么就放在了桌上。
霜禾拆开纱布,那难看得有一点恶心的伤口就露了出来,花非梦都有些不忍直视,霜禾却很镇定。
手法娴熟地换药、上药、包扎、手法和柳翎儿一样,干净利落,就是比柳翎儿多用了一个瓷瓶,神情专注而认真。
“这次好像多了一种药膏?”
“生肌活血的药膏,如果你恢复得好,基本上不会留下疤,还痛吗?”
霜禾动作很轻。
“没有了。”
花非梦眼睛在姜寒烟身上和霜禾身上来回转,很是疑惑怎么这美人姐姐也格外青睐姜寒烟?
说起来她来京城遇到的人都对姜寒烟欣赏有加,打听来的事也是赞扬姜寒烟的多。
当然也有恶毒诅咒她死的,不过都是在姜寒烟手上吃了官司的恶人或者与姜寒烟有仇的,总之姜寒烟的风评很好,其实嘛她还不是一个嘴巴两个眼睛。
花非梦虽是这样想着,自己却也不知不觉看着姜寒烟起呆来。
姜寒烟任由霜禾帮她换药,可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或许是因为程定方、凌青聘下落不明,或许是因为行尸楼。
现在她就好像走入了云雾里,看不清藏在雾里的一切,未知的危险刺激着她的本能,难以安下心来。
忽而她又听见了屋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皱了皱眉。
霜禾也有所觉。
房门被推开,却是秋蕴来了。
现在本不该来的秋蕴来了此处,姜寒烟料想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秋蕴神色是有些急,但她还是一眼就被霜禾引去了注意,尤其是看到霜禾还在为自家小姐上药包扎。
“你怎么会在这儿?”
秋蕴还是对那心狠手辣的出浴花魁印象深刻,那一掌的后怕留存于心,对霜禾很是戒备。
霜禾抬头瞄了她一眼,“你自己不会看吗?”
“你!你让开,我来帮小姐上药。”
霜禾不理她,反问道“慕湘坊无人来通报,你定又是翻墙而入的,怎么,那么闲吗?”
“我来找我家小姐,要你管!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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