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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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挠了挠他手心，“至于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哈哈大笑。

  后来6语所见，正如他说的，这是看运气的事，有时满载而归，有时一无所获。

  每次有收获的时候，6语都现，他会把小鱼小虾放回海中。

  “小鱼小虾更好吃。”

她问，“这又是什么门道？”

  “不让鱼虾断子绝孙。留三分余地，海上亦如此。”

  “这话说的，再看到做好的鱼虾，我还忍心吃么？”

  “你这会儿不饿而已。”

  她笑声愉悦，“也是。”

  至于在浅海处钓鱼，6语当做晒太阳——和他并肩坐着，轻声说话，和煦的阳光洒落，让海面波光粼粼，让她变得慵懒。

  最有的，是风清月朗海面平静的夜，他划船带她出海，躺在船头观望星空。

  在此之前，6语对浩瀚星空只是一知半解。

  而他不同，自幼就对星空有好奇，感觉神秘，有机会便寻找相关的书籍。在如今，他等于把自己所知所学重温习一遍，讲给她听。

  他言辞生动有，便让6语很快从提不起劲到疑问不断再诚心请教。回到岛上，再看那幅星象图，也能看出些门道了。

  而这门学问，所知的越多，越觉得星空的奥秘太多，常常会不自觉地陷入奇妙的遐想之中。

  这晚，仍如先前，小船被划出去很远，回头一望，岛屿成了小小的一点。

  甲板上铺了厚实的毯子，两个人躺在上面，对着漫天璀璨星光。

  她枕着他手臂，感觉得出，不知何故，他有些心不在焉。她侧身看着他，“怎么了？”

  他也转身，面对着她，“我在想，过来的日子不短了，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有么？”

6语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能会意，费力地思索着。在岛上，什么都有——衣食住行欢欣满足；也什么都没有——是非琐事心烦暴躁。

  他的手在她背部跳跃几下，“有件事儿，多久没办了？”

  6语恍悟，笑出来。

  亲吻、拥抱，是经常的，而鱼水之欢，只在起初到来时有过一次，随后，都是一样，几乎舍不得入睡。

  这一段，又是每日黏在一起，但打渔、观星几乎占据整个夜晚，观星后回到岸上，径自换打渔的船再次出海。只上午、下午偷空眯一觉。幸好他做的饭菜堪称珍馐美味，药膳的功效亦很明显，她每一餐都会吃很多，要不然，怕是早熬得明显消瘦下去。

  这样的“忙碌”

情形，大抵一生也就这一次。

  他托起她下巴，笑笑的，“来，看看我们是不是不稀罕夫妻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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