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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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姐姐給我買的！」芸卉一把奪過齊茵手上的水，「你不會看嗎？我都貼了一個兔子貼紙上去了！」

芸卉翻過瓶身，露出粉色兔子貼紙塞在了齊茵眼前。

那似繁星般的雙眼視線凝聚在芸卉的臉上，久久不見波動。

「對不起，我們水瓶長的太像了，是我的問題。」凝視良久後，齊茵懷著歉意看向芸卉。

「擦乾淨！」芸卉扒開瓶子讓齊茵用紙把她的痕跡抹除。

素日高傲的齊茵第一次被一個成員凶，她有些不知所措，是該迎合她呢，還是繼續保持人設？

「擦不擦？」芸卉眼底閃出幾分怨毒。

……

「擦。」齊茵面色平靜地接過芸卉手中水瓶，她從口袋拿出一包濕巾，抽出濕巾後她擺開紙體細緻地將瓶口擦拭了五遍，瓶蓋擦拭了八遍，瓶壁擦拭了七次。

「我分別擦拭了五遍、八遍、七遍。代表著——我抱歉。你能接受我的道歉了嗎？」齊茵俯下身子，將擦拭完的水瓶遞給芸卉。

芸卉接過水瓶，啟開瓶蓋咕嘟咕嘟地大喝幾口。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你應該不是故意的。」

「你叫芸卉是嗎？能源專業的……芸卉？」

休息室只剩兩個人，這讓芸卉有了對峙勇氣。

「我只是過來幫沈仰光頂替的，名字不重要。」她喝了一大口水，而後特意將水瓶放在了很不起眼的角落。

齊茵饒有興致地直起身子，那額角的細細汗珠被窗子外的光照的晶瑩剔透，那薄細雙唇揚起細微弧度：「不得不承認，你有天賦，短短几天就把小鴨同學的舞給學會了。」

「不想理你。」芸卉沒有給齊茵一個眼神，轉身離開休息室。

小芸卉帶著鬱郁神色坐回舞蹈廳的座位上。

剛坐下來，她就越想越氣。

那瓶水是姐姐買的！該死的社長！不長眼睛嗎！

氣死我了！

——

思緒回到早晨。

芸卉緊緊摟著姐姐的腰坐在電動車的后座上。

到了大學門口，尹寒藪摸著她的頭髮：「又要到了每天想芸卉的環節呢。」

芸卉紅著臉：「是……每次和你分開就感覺時間被拉慢了。像詩經那句詩一樣：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尹寒藪把視線放在校門口的便利店上，她想了很久，而後低下身子緩緩開口：「親愛的，我有一個方法，能解決我們之間的思念~」

芸卉睜開如清澈溪流般的雙眸，目光中滿是期待：「是什麼呀姐姐？」

尹女士帶芸卉去便利店買了兩瓶水，她把其中一瓶放在芸卉手心。

「喝水就能想姐姐嗎？」

尹寒藪笑著搖頭：「喝水不會，但是氣味會。」

「氣味？」

「嘗過姐姐的味道吧？」尹寒藪擰開水瓶，將柔軟的唇口抵在水瓶上繞了三圈。

本是透明的水瓶染上了一絲絲紅暈，在陽光下閃爍著異樣色彩。